萧芸芸眨巴眨巴眼睛:“好吧,你们为什么打架?”
这样的画面,在许佑宁的梦中出现过无数遍,可是每每在康家大宅睁开眼睛,空荡荡的房间永远只有她一个人。
沈越川和公关经理一起进了总裁办公室。
半个月后,萧芸芸的伤势有所好转,拄着拐杖勉强可以下床走几步路了,无聊的时候随时可以去花园活动活动。
而Henry坚持研究遗传病的背后,据说还有一个颇为动人的故事。
“简安?”沈越川多少有些意外,指了指走廊尽头的总裁办公室大门,“薄言在办公室,你进去就行。”
“她还告诉我,你觉得我是个霸道不讲理的人,问我是不是欺负你了。”沈越川冷笑了一声,“既然我这么不好,你为什么还要喜欢我?”
沈越川冷笑了一声:“另一半呢?”
“具体怎么回事,叔叔,你还是不要知道最好。”沈越川说,“现在,芸芸可能有危险,我需要知道车祸后,你有没有隐瞒什么事情,才能保护芸芸。”
苏简安摇摇头:“我之前担心,是怕芸芸知道自己的伤势后,做出像车祸那样的傻事。现在芸芸有越川陪着,她心态很乐观,状态也不错,所以,我觉得我不用担心了!”
“越川是遗传病。”陆薄言简单交代了沈越川的病情,最后看向萧芸芸,说,“我们请了最好的专家替越川治疗,主治是研究这个病二十几年的Henry,现在还有宋医生。芸芸,不要太担心,越川一定会好起来。”
沈越川替萧芸芸扣上睡衣的扣子,吻了吻她的额头:“睡吧。”
“有。”萧芸芸的声音很快又低下去,“可是,我很快就又想到你做治疗很疼了。”
陆薄言顺势揽住苏简安,帮她维持着一个比较舒适的姿势,说:“越川会处理好。”
没记错的话,这道疤痕,应该是他留下来的。